喬景嶼聽完后很擔(dān)心阮梨的安危,加上也想要去好好調(diào)查一下巴澤爾,便趕緊定了最近一班去巴黎的機(jī)票。
但讓喬景嶼沒想到的是,他竟然和傅硯禮坐上了同一班飛機(jī),位置還只隔了一個過道。
一看到傅硯禮,喬景嶼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。
而傅硯禮一向不喜歡喬景嶼,臉色自然也不太好。
本來兩人都不想搭理對方,但喬景嶼突然想到這是去巴黎的航班。
傅硯禮在這里,是不是代表他也要去巴巴黎?
難道他是要去找阮梨?
意識到這點(diǎn),喬景嶼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皺著眉直接問傅硯禮。
“你去巴黎做什么?”
傅硯禮想著眼不見為凈,直接閉目養(yǎng)神,沒想到喬景嶼會主動跟自己說話。
一開始傅硯禮并沒有搭理,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眼。
但想到喬景嶼總是在阮梨身邊晃悠,也開始覺得他去巴黎很有可能是為了阮梨。
“那你呢?”傅硯禮看向喬景嶼,語氣帶著警惕:“你去巴黎干什么?”
“無可奉告。”喬景嶼直接懟了一句。
傅硯禮也毫不客氣:“我的私事也沒必要跟你說。”
兩人都看對方不爽,這個話題自然到此結(jié)束。
接下來的十個小時飛行里,他們都沒有搭理對方。
直到飛機(jī)落地,他們各自上了車,最后卻又在同一個酒店門口相遇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