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阮梨冷靜下來,直接承認。
“上次阮小姐說關于莫恩家族的事沒什么好跟我談的,那現在呢?”
巴澤爾說著,眉頭微挑:“現在你愿意跟我好好談一談了嗎?”
“那得看看你知道的信息對我來說到底有沒有用。”阮梨淡定地反問巴澤爾。
“巴澤爾先生,你中文這么好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應該知道吧?”
“你之前騙我騙得那么厲害,憑什么認為我會再相信你?”
阮梨說這話時,看向巴澤爾的眼神充滿了警惕。
她就是想看看巴澤爾能拿出什么說服她的東西。
“這幾天阮小姐應該已經明白,我是你唯一可以接近莫恩家族的機會。”
巴澤爾又往前走了兩步,和阮梨的距離拉近:“我幫你,你也幫我一件事,我們各取所需。”
“我能幫你什么?”阮梨眉頭微皺。
“上次你幫我從傅家拿出來的那張紙,我根據路線找到了大概得地點,但需要你陪我去一趟。”
巴澤爾說到這,語氣突然嚴肅起來,又似乎帶著幾分惆悵。
“畢竟,只有你才能帶我找到入口。”
“什么?”阮梨被他最后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。
什么叫只有她才能帶他找到入口?
那張紙明明是屬于莫恩家族的,跟她能有什么關系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