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巴澤爾那里生的一肚子氣,這會兒也慢慢消了。
今天阮梨并沒像之前那樣一回家就陪著leo玩,跟leo說了兩句話后,她就轉身上樓回到臥室。
她的臥室里有個小保險柜,里面放著一些比較有價值的珠寶首飾和各種重要證件。
阮梨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方盒,打開以后看到里面靜靜躺著一枚戒指。
戒指的款式有些老,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了,但做工非常精美,一看就價值不菲。
阮梨一只手將戒指從盒子里拿出來,另一只手則伸進上衣口袋里,又拿出了一枚戒指。
兩枚戒指的款式一模一樣,只是一個圈號大一個圈號小,很明顯是一對男女對戒。
阮梨口袋里的這枚戒指是女款,是她今天在小洋樓的臥室里找到的。
今天巴澤爾和他的手下們都忙在找秘密通道,沒人注意到阮梨這個動作。
戒指掉在臥室的一個隱蔽角落里,就算很仔細看也很難看見。
但阮梨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鬼使神差地走到那個地方,并且一下子就找出了這枚戒指。
保險柜里放著的戒指是阮梨父親留下的遺物,那這枚女式戒指肯定就是她母親的。
想到這,阮梨不由得握緊這兩枚戒指,眼眶有些濕潤。
這是父母留下的唯一遺物,現在總算是都找到了。
只是,經過今天這番折騰,阮梨發現阮家滅門這件事里還有很多疑點。
正當她準備給喬景嶼打個電話,把發現小洋樓的這件事告訴他時,手機卻先一步響了起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