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結(jié)果你在房間里面又鬧了好久,還把你跟我的衣服都吐臟了。”
“我不能讓你穿著那樣的衣服睡覺,只能讓女服務(wù)員幫你換了衣服,結(jié)果......”
回想起昨晚在房間里發(fā)生的那些事,喬景嶼的耳根不由得再次紅了起來。
昨晚明月不光是撒酒瘋,還做了很多不可說的事情。
但喬景嶼知道現(xiàn)在要是說出來,明月估計連殺了他的心都會有,還是暫時先將這些事瞞著吧。
“結(jié)果衣服穿好了你自己又脫了,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。”
“我本來也有些醉,后來被你折騰到大半夜,實在是沒忍住就睡著了。”
“再睡醒,就被你給一腳踹下床。”喬景嶼說到這,看向明月的眼神帶著幾分幽怨。
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聲。
如果喬景嶼說的都是實話,那她還真的誤會喬景嶼了。
“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,我暫時還不能完全相信!”明月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。
“是嗎?”喬景嶼盯著明月看了兩秒,突然起身,邁著一雙大長腿一步步朝她走近。
等走到床邊以后,喬景嶼緩緩低下頭,兩人的距離不斷拉近。
“你自己的身體你不清楚?”喬景嶼勾起嘴角,笑得有些意味深長。
“真要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你覺得你還會有力氣把我踹下床?那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!”
明月也是成年人,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,所以一聽喬景嶼這話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呵,那可不一定。”明月強裝鎮(zhèn)定地懟回去:“說不定你就是個細狗呢。”
明月這話一出,喬景嶼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