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醫生護士離開后,幾人還是圍在病床邊,幾雙眼睛全盯著喬景嶼,眼里有開心也有擔心。
她們有很多問題想問喬景嶼,但想著他剛醒過來,怕會打擾到他休息,又將這些問題壓了回去。
“我去給你舅舅打個電話,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?!眴棠改四ㄑ蹨I,笑著走出病房。
剩下阮梨她們三個則繼續默默坐在床邊盯著喬景嶼。
喬景嶼一開始還沒在意,直到她們盯著自己看了實在太久,終于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“我臉上有字嗎?”他問她們。
阮梨三人齊齊搖頭:“沒有啊?!?
“那你們一直盯著我做什么?”喬景嶼更不理解了。
明月率先開口,又恢復了之前毫不客氣懟他的態度:“怎么,看你還要收費嗎?”
反正喬景嶼已經醒了,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的照顧,明月直接放飛自我。
但奇怪的是,這一次喬景嶼并沒像之前那樣懟回去,只是靜靜看著明月。
看了一會兒后,喬景嶼才輕輕回了句:“不用,想看就看吧?!?
他這個反應讓阮梨她們都很意外,尤其是明月,都懷疑喬景嶼是不是病糊涂了。
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欠欠的,一天不跟她吵架就渾身難受的喬景嶼嗎?
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,喬景嶼的耳垂微微泛紅,隨后垂眸沒再去看明月。
他之前雖然一直在昏迷狀態,但五感都是正常的,能夠聽到她們說的每一句話。
自然,也能夠聽到明月每天給他念的泰戈爾的詩。
那溫柔細膩的聲音,深深印刻進了喬景嶼的腦海中,陪他熬過了這段黑暗的日子。
明月和喬橙又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。
她們一個要忙工作室開業,一個要籌備婚禮,空閑的時間實在不多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