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景嶼正這么想著,一只手突然伸到他面前晃了晃。
“發(fā)什么呆呢?怎么幾天不見,你這條腿也受傷了?”
明月低著頭,手伸到喬景嶼面前,疑惑地問他。
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,喬景嶼從沒這么近距離看過明月的臉,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出了點意外。”喬景嶼緊張地轉(zhuǎn)過頭,拉開和她的距離,耳根卻控制不住地發(fā)燙。
這個反應落在明月眼里,就是喬景嶼不想看自己。
明月有些疑惑,難道是自己哪里惹到喬景嶼了?
但她向來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性格,也就沒有多問,站直身體看向阮梨。
“梨梨,你們也還沒吃飯吧,我們一起?”
“好啊。”阮梨和安德烈打完招呼后點點頭:“阿禮已經(jīng)訂好包廂了,我們先上去吧。”
四個人上樓沒多久,傅硯禮就來了。
“安德烈?”看到安德烈,傅硯禮也有些意外:“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“兩個小時前剛到。”安德烈起身和他打招呼。
兩個小時前剛到京市就約著明月吃飯,這意圖實在是太明顯。
阮梨看看相談甚歡的安德烈和明月,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喬景嶼,突然覺得自家哥哥的暗戀可能要無疾而終了。
這頓飯吃下來,傅硯禮全程在照顧阮梨,喬景嶼和安德烈則明里暗里地爭著照顧明月。
現(xiàn)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,偏偏明月還沒察覺出來,安心地吃著大餐。
等到這頓飯快吃完時,阮梨悄悄給明月發(fā)了條消息。
月亮,你和安德烈怎么回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