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禮一開始的確是堅決不同意,但阮梨對著他撒個嬌,裝個可憐,傅硯禮就心軟了妥協了,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“可以是可以,但你要去之前一定要跟我說。”傅硯禮不放心地叮囑道。
這種時候,他必須親自在現場保護阮梨才能放心。
“好?!比罾娲饝煤芸?。
傅硯禮都讓步了,她當然也要顧慮他的感受,不能完全一意孤行。
還沒和傅硯禮打完電話,阮梨就收到了喬飛揚發來的消息。
阮小姐現在在干嘛?
你叫阮梨,名字聽起來和你的人一樣甜,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嘗一下。
開個玩笑,阮梨小姐千萬別生氣。
不知道阮梨小姐明晚有時間嗎?我想請你來參加一個聚會。
阮梨看著喬飛揚發來的這些信息,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,差點被惡心到把晚飯吐出來。
這個喬飛揚說話的方式還真是跟他本人一樣,讓人惡心又下頭。
阮梨不想搭理他,但為了計劃,最后還是回復了一句。
明晚我也沒時間,如果喬先生誠心想約我的話,等我有空了再說。
阮梨知道對付喬飛揚這樣的男人,絕對不能太快答應,必須釣著他。
釣得越厲害,喬飛揚才會越上頭。
阮梨的消息剛發出去,房門就被敲響,門外響起張森的聲音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