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熟練地掌握主動權,溫柔加深這個吻的同時,又肆意掠奪她口腔里的空氣。
經過他這么一親,阮梨才反應過來。
她不是在做夢,傅硯禮是真的從京市來到滬市了。
阮梨還沒來得及思考其他的,就淪陷在傅硯禮的吻里,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。
過了許久,傅硯禮親完了還是不舍得松開阮梨,又在她臉上親來親去。
“我還沒洗臉。”阮梨小聲嘀咕了一句,手撐在他的胸口輕輕推了推。
“那又怎么了?”傅硯禮毫不在意,甚至親得更起勁了,阮梨很是無奈。
眼看著他沒有要停下來的醫生,阮梨側過頭,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嘴唇:“先回答我,你怎么突然從京市過來了?”
“想你就來了。”傅硯禮終于停下,腦袋埋進阮梨的頸窩里蹭了蹭。
“那公司的事......”
“我暫時解決得差不多了,可以休息兩天,陪你處理了這邊的事我再回去。”
阮梨一聽這話,終于放心了,趕緊伸手將他緊緊抱住:“我也想你了。”
每次他們分開的時候,阮梨和傅硯禮就能徹底體會到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”的滋味。
阮梨這話剛一說出來,傅硯禮滾燙的吻再次落下。
被傅硯禮這么一折騰,阮梨起床時再次完美錯過了早餐。
不過喬家人都知道傅硯禮來了,對這事也不意外,甚至連午飯都沒留他們在家吃,催促著他們倆趕緊出門去約會。
阮梨和傅硯禮的確也想出去逛逛,但剛上車,就有人給阮梨打電話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