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說了個地址,阮梨就趕緊讓人開車過去。
傅硯禮不放心阮梨一個人大半夜出門,自然是跟著一起,喬景嶼擔心阮梨和明月,也跟著上了車。
明月說的地址是離她工作室不遠的一個公園。
阮梨他們找到她時,她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,身邊一個大便利袋里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酒,腳邊則散落著好幾個空酒瓶。
從阮梨接電話到現在,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,明月就已經喝了好幾瓶酒。
明月沒察覺到他們來了,仰著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,隨后將酒瓶扔到腳邊。
長椅旁邊正好有一盞路燈,路燈下能清楚看到明月通紅的雙眼,臉上的眼淚。
“月亮!”阮梨看到她這個樣子,心里一顫,趕緊快步跑到她面前蹲下。
明月看到她一愣,整個身體一僵。
人還沒反應過來,就已經被阮梨緊緊抱住。
“沒事的月亮。”阮梨附在明月的耳邊輕聲安慰道:“我來了,我陪著你。”
阮梨的聲音很輕,但能隱隱聽出已經染上了哭腔。
不為別的,就是看到明月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,她心疼了。
此刻的明月與其說是傷心,更多的其實是憤怒和不解。
就連這掉的眼淚,也不是哭自己分手了,而是哭自己看錯了人。
“梨梨,安德烈劈腿了!”
明月哽咽著說完這句話,伸手回抱住阮梨,腦袋靠在她的頸窩處,無聲地抽泣著。
這話一出,在場幾人都震驚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