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揚看了看閆耿東,然后說道:“正事兒談完咱就走一個,光顧著說了,酒瓶兒都還沒開呢!”
說著,周揚就要伸手拿酒瓶子,看樣子是準備先把酒打開。
然而閆耿東眼疾手快,不等周揚的手伸過來,就將茅臺酒搶到了手里。
同時,他看著周揚說道:“老周,有些事情逃避是沒有意義的,再說酒遁玩一次就夠了,你還想來第二次???”
“老閆,你在說啥呢,咱”
“少裝傻,文輝和寶兒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下部隊了,你打算讓他倆啥時候結婚?”閆耿東開門見山的說道。
周揚右眼皮連續(xù)跳了幾下,當即瞪著眼睛問道:“兩個孩子才多大,著急啥?”
“咋不著急,寶兒今年都20了,文輝也23了,想想你和弟妹這么大的時候都有寶兒了”
不等閆耿東說完,周揚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,說道:“那能一樣嗎?”
“有啥不一樣的,咋,只許你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了?”閆耿東道。
周揚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當即說道:“眼下國家可是提倡晚生晚育,少生優(yōu)生,這么早結婚生娃干啥呢?”
“再說了,寶兒哪有20,才過19周歲沒幾天,都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啊,你們老閆家這么急吼吼干啥呀!”
閆耿東看了看周揚,隨即說道:“我這也是為了你們老周家好啊,萬一兩個孩子情難自禁,到時候要是寶兒挺著個大肚子回來,你周大將軍該咋辦?”
只見周揚嘿嘿一笑,然后說道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“咋不可能,兩個孩子兩情相悅,而且都已經(jīng)訂婚了,就算是那啥也很正常”
“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!”
說話的時候周揚滿臉的得意,他早就防著這事兒呢,文輝分配到京城軍區(qū)之后,周揚就讓梁石將他下放到了一線的連隊,美其名曰是鍛煉他。
而自家閨女去年也被提前分配到了部隊,周揚隨即請梁石將寶兒安排在了機關,負責通訊網(wǎng)絡安全與防護。
所以別看文輝和寶兒都在京城軍區(qū),但一個在一線連隊,駐扎的地方是京郊的訓練場,一個則是機關部門,相隔大幾十公里,平時不請假的話,見面都難,更不要說是搞事情了。
閆耿東也是個聰明人,一看周揚這表情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。
隨即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直接說道:“老周,我聽文輝說他現(xiàn)在到一線部隊當排長,一個月都見不到寶兒幾次面,是不是你故意的?”
“沒有,你可別瞎說啊,人員崗位調(diào)配那是京城軍區(qū)的事兒,我哪能管道人家這里!”周揚搖著頭說道。
這事兒能做,但堅決不能承認,不然的話兩個孩子對他都會有意見的。
“是嗎!”
接著閆耿東繼續(xù)說道:“要是這樣的話,那我就放心了,我打算忙完這幾天去探望一下外公,順便請他把寶兒調(diào)到文輝身邊,想來你不會有意見吧?”
周揚皺了皺眉頭,直接說道:“文輝那邊是基層連隊,條件太苦了,,寶兒一個姑娘家家的去不合適!”
“有啥不合適的,還是說老周你就是不想兩個孩子離的太近?”
“沒有的事兒”
不等他說完,就聽閆耿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,說道:“你咋想的我還不知道,我告訴你,女大不中留,留來留去留成仇,兩個孩子現(xiàn)在都盼著早點結婚,你這樣做可不太好啊,說不定會讓孩子們對你有意見的!”
“有啥意見,不是已經(jīng)給他們訂婚了嗎!”周揚梗著脖子道。
“訂婚歸訂婚,現(xiàn)在咱們說的是結婚的事兒,你給個準話,啥時候讓文輝和寶兒結婚?”閆耿東道。
“再過兩年吧,他們年齡還小,再就是部隊結婚沒你想的那么簡單,這事兒我自有分寸!”周揚道。
“有啥分寸,就你這心態(tài),怕是要把寶兒守成老姑娘才甘心!”閆耿東無奈的說道。
“行了,啥心態(tài)不心態(tài)的,現(xiàn)在部隊調(diào)整戰(zhàn)術戰(zhàn)法正到了關鍵的時候,文輝和寶兒都是走特殊人才通道進入的部隊,都將會被重點培養(yǎng),破格提拔,太快結婚只會影響他們的事業(yè)!”
說著,周揚直接拿過酒瓶子,而后直接打開,并給兩人各倒了一杯。
接著,他舉起了酒杯說道:“閨女是我的,女婿也是我的,結婚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,敬你!”
閆耿東嘆了口氣,也只能無奈的舉起了酒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