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小姐對我是有什么意見嗎?”
喬景嶼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,但不理解明月為什么這樣討厭自己。
“沒有,就是覺得喬先生跟這事沒有關(guān)系,不用牽扯進(jìn)來。”
明月頓了一下,又補充道:“這是我們明家的家事。”
是家事,當(dāng)然就不需要外人操心了。
明月可以讓阮梨參與進(jìn)這件事,卻不讓喬景嶼插手,那不就是在說喬景嶼是個外人嗎?
喬景嶼聽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,心里有些不高興,但又知道她說的沒錯。
他的確是個外人。
心里窩著一股無名火無處發(fā)泄,喬景嶼說起話來也忍不住開始夾槍帶棒。
“的確是我自作多情了,明小姐的家事不需要我這個外人多管閑事!”
喬景嶼冷聲說完,直接轉(zhuǎn)身走到一邊的沙發(fā)上坐下,沉著臉不再說話。
“他生什么氣啊?”
明月覺得喬景嶼這樣很莫名其妙,搞不懂他是怎么了,只能轉(zhuǎn)頭疑惑地看向阮梨。
“梨梨。我哪里說錯了嗎?”
阮梨作為一個旁觀者,隱隱察覺出喬景嶼和明月之間的不對勁,但又不太確定。
“你沒說錯,我哥可能就是心情不好,不用在意他說的那些。”阮梨輕拍拍明月的肩膀。
不過話是這么說,等會兒回去以后,阮梨肯定還是要問問喬景嶼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算了,不管他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