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阮梨被傅硯禮抵在浴室的墻壁上,才終于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運動。
被撞得七零八落的阮梨哼了聲,又羞又氣地在傅硯禮的肩頭上咬了一口。
她用的力氣不算小,很快就留下了一圈牙印。
“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寶寶屬狗的?這么愛咬人。”
傅硯禮不僅不覺得疼,還悶笑一聲,語氣愉悅地打趣她。
他很喜歡阮梨這樣。
從前的阮梨,不管是在這種事還是其他事上,總是小心翼翼,不敢放肆表達自己的情緒。
現在阮梨敢這樣,說明傅硯禮給了她足夠的底氣和安全感。
傅硯禮很開心。
他還想要阮梨更肆意點,讓她永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要有任何顧慮。
反正,傅硯禮會永遠給阮梨撐腰。
“你才屬狗。”阮梨不高興地哼了哼,整個人無力地攀著他。
傅硯禮又笑了,更用力抱著她:“寶寶,別咬這么緊。”
阮梨覺得他話里有話,但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他帶領著進入另一波浪潮里。
她跟著傅硯禮,起起伏伏,意識逐漸沉淪。
再睜眼,已經是第二天中午。
傅硯禮因為工作上的事不得不先去公司,阮梨一個人躺在床上。
她緩了緩才起床洗漱,下樓吃東西時給明月打電話,把喬橙懷孕的消息告訴她。
“那我們是不是要做干媽了?”明月尖叫了一聲,也非常激動。
“梨梨你今天有空嗎?我們一起去給橙子和小寶寶挑禮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