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澤爾沒想到傅硯禮會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口,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回去。
“傅總怎么來了?”巴澤爾輕聲詢問。
傅硯禮沒接話,臉色陰沉得有些駭人。
他心里清楚,巴澤爾剛才那副熱情的模樣,明顯就是對著阮梨的。
傅硯禮自然是相信阮梨的,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不在場時,巴澤爾對阮梨做了什么。
只要一想到巴澤爾可能對阮梨圖謀不軌,傅硯禮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,壓都壓不住。
“傅總氣沖沖找過來,不會就是站著這跟我對視的吧?”
巴澤爾的臉上再次掛起痞笑,但笑意根本不達眼底,甚至眼睛里是滿滿的嫌惡。
他不僅討厭傅硯禮,還討厭每一個有著傅家血脈的人!
傅家人,都該死!
傅硯禮也發現了他眼底的情緒,但他不在意這些,沉聲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。
“離阮阮遠點,不要把她卷進這些危險的事情里!”
“你怎么知道,不是她自己愿意卷進來的?”巴澤爾冷笑著反問了一句。
傅硯禮被他的這句話激怒,眉頭緊皺,上前一把抓住巴澤爾的衣領,將他抵在墻上。
傅硯禮當然知道阮梨為了報仇什么事都愿意做,而巴澤爾也正是知道這點,所以才會這么利用阮梨。
他沒有騙阮梨,巴澤爾這個人真的太危險,畢竟連他都還沒調查清楚他的身世背景。
巴澤爾并不在意把他這個反應,嘴角依舊掛著冷笑,與他對視著。
兩人就這么對峙著,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,氣憤逐漸變得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