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這些,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停止流動,手腳冰涼。
“會有什么后遺癥?”阮梨聲音哽咽地開口,緊張到雙手收緊,抓緊裙擺。
“具體的醫生也沒說,但按照之前的病例,可能會有失憶,失明,各種程度的腦損傷之類的。”
傅硯禮每說一個,阮梨的心就往下沉一分。
不管是哪一個后遺癥,一旦中招,對身體的損傷都很大。
尤其是喬景嶼曾經失憶過,如果這次再失憶,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出其他意外。
“那......他大概多久能醒?”阮梨顫抖著問出這個問題。
“也不確定。”傅硯禮沉重地嘆了口氣:“短則三五天,長則......”
傅硯禮沒說完接下來的話,但阮梨心里已經明白。
“哥哥會沒事的,一定會沒事的。”阮梨輕聲開口,是在對傅硯禮說,也是在自我安慰。
“對,他一定沒事。”傅硯禮握緊阮梨的手,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。
“國外的醫生我也已經聯系了,所有專業的醫生明天都會來這里會診。”
“不管付出多少代價,我都會幫他,不會讓他出事的。”
阮梨聽到這話很是感動,也很感激傅硯禮做的一切。
即使知道傅硯禮不愿意自己說“謝謝”,但還是認真地向他說了三個字。
“謝謝你。”
傅硯禮,很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