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禮派了不少人保護她,有男有女,全都假扮成普通游客,和他們坐同一架飛機到達柏林。
有這些人在,阮梨安心了不少。
“你是我的女伴,不跟我住一起,你覺得這正常嗎?”巴澤爾說著,霸道地伸手攬住阮梨的肩。
“演戲要演全套,這是你之前教我的。”
阮梨被他這個動作嚇到,有些激動地掙扎起來:“你說話就說話,不要碰我!”
結果巴澤爾一看她反抗,便用更大的力度按住她的肩,強勢地將她半摟進懷里。
“來了這,到處都是眼線,你要是不想被他們看出破綻,就好好配合我。”
巴澤爾低下頭湊到阮梨耳邊低聲開口:“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,害你對我可沒有一點好處。”
“記住,從現在開始,你的身份不是傅硯禮的女朋友,而是我巴澤爾的女人!”
阮梨知道巴澤爾這話說的有道理,但他的靠近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自在。
“我可以陪你演戲,但這些不必要的身體接觸就算了。”
阮梨再次推開巴澤爾的手,順勢對著旁邊準備上前幫忙的手下們使了個眼神。
現在還不是暴露他們的時候。
這些手下都是傅硯禮的人,得了傅硯禮的命令,只要看到阮梨遇到危險就會立刻沖上前。
看到阮梨這個指令,他們心下了然,也就接著按兵不動。
最后阮梨和巴澤爾都各退一步,阮梨還是住酒店,但住的是離巴澤爾莊園最近的一家酒店。
巴澤爾把阮梨送進酒店后就離開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