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兩人在古堡里時不能一直待在一起,所以上樓后就要分開了。
“你剛才和巴澤爾說的是什么意思?”
分開之前,阮梨拉住傅硯禮,疑惑地問他:“他怎么說幾句話就能惹你生氣啊?”
傅硯禮并不想讓阮梨知道巴澤爾的那些心思,所以思索幾秒后,決定不說實話。
“他在挑釁我,覺得我們贏不了他。”
傅硯禮說著,緊緊握住阮梨的手,嘴角微微揚起:“那我當(dāng)然不服氣了。”
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,能輕易就被激怒?”阮梨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。
雖然她覺得這個理由不太成立,但想著傅硯禮也不會騙自己,也就沒有再深究。
傅硯禮知道阮梨此刻的想法,心里不由得有些內(nèi)疚。
他知道自己不應(yīng)該欺騙阮梨,也知道就算阮梨知道了巴澤爾的想法,也不可能會和巴澤爾在一起。
但,就當(dāng)他是小氣是自私吧。
他不想讓阮梨知道巴澤爾對她的心思,不希望阮梨心里有一絲一毫屬于巴澤爾的地方,不論是因為什么。
傅硯禮沒再說什么,只用指腹在阮梨的手上輕輕摩挲了兩下。
兩人對視一眼后,就轉(zhuǎn)身朝著各自住的客房走去。
接下來的幾天里,阮梨和傅硯禮雖然都住在古堡里,但因為各自的事情和身份,見面的機會并不多。
阮梨不知道傅硯禮那邊具體在做什么,但自己這邊能夠明顯感覺到,巴澤爾父親對自己的態(tài)度在逐漸變好。
阮梨并不會因為他對自己好,就改變了自己想要報仇的想法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