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(xiàn)在說這個,晚了。”
巴澤爾徑直走到阮梨旁邊坐下,意味深長的目光緊落在阮梨身上:“我是特意來陪我女朋友的。”
阮梨不耐煩地皺起眉,壓低聲音對巴澤爾說:“我們只是在演戲,我不是你的女朋友!”
“而且,你父親他們也不在這,可以不用演這么夸張!”
“是嗎?”巴澤爾無視了阮梨眼里的嫌棄,故意提高音量說:“可我這個人最喜歡假戲真做了。”
“說不定,你還真能成為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不可能!”阮梨下意識反駁,生氣地瞪著巴澤爾。
“是嗎?可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話叫,萬事皆有可能嗎?”巴澤爾臉上的笑意加深。
“我覺得我們之間就很有可能。”
“神經(jīng)病。”阮梨罵了一句,起身走到一個離巴澤爾最遠的位置坐下。
要不是考慮到阿比特麗斯還在這,阮梨都想直接甩這個輕浮的巴澤爾一巴掌了。
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瘋,在這里胡說八道。
“你們在吵架嗎?”
就在氣氛明顯變得有些劍拔弩張的時候,比阿特麗斯用英文問了一句,疑惑地看著他們。
剛才巴澤爾和阮梨的對話用的是華語,比阿特麗斯聽不懂,但能看出他們聊的并不愉快。
“沒事,這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。”巴澤爾笑了聲,慵懶地靠在椅背上:“你和你的男朋友們不也是這樣嗎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