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禮前往機場的路上還在處理工作,臨上飛機前打了好幾個電話。
他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以后,再出現(xiàn)在阮梨面前。
次日早上,阮梨還在睡夢中,突然感覺臉上癢癢的,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臉上。
她閉著眼睛,迷迷糊糊伸手想要把臉上的東西拍開,結(jié)果手剛一抬起來就被一只手緊緊抓住手腕。
阮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正好就對上傅硯禮溢滿笑意的臉。
“這個夢這么真實的嗎?”阮梨一邊呢喃著,一邊伸手在傅硯禮臉上摸了摸:“還有體溫呢。”
阮梨以為自己還在做夢,便對著傅硯禮更加肆無忌憚起來。
“反正是在夢里,親一口不過分吧?”她說著,勾住傅硯禮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扯,主動吻上他的唇。
傅硯禮很欣喜,但沒有立刻配合她。
阮梨清醒時很少會有這么主動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傅硯禮在掌握主權(quán),今天他想看看她到底會怎么做。
阮梨親了傅硯禮好幾口,見他一直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不高興地皺起眉。
“夢里的傅硯禮怎么這么呆,都不會接吻。”她輕聲呢喃著:“還是現(xiàn)實的傅硯禮好。”
說完,她重重在傅硯禮唇上咬了一口,含住他的唇接著親他。
唇瓣上有些疼,傅硯禮知道應(yīng)該是出血了,但他不僅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,還笑得更開心了。
雖然阮梨的吻技不得章法,就是對著他一頓亂親,但他很喜歡。
“寶寶,我教了你這么久,你怎么還沒學(xué)會?”傅硯禮低笑一聲。
還沒等阮梨反應(yīng)過來,他就伸出手攬住阮梨的腰,將她壓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