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怎么也沒想到,這一別就是永別,他再也沒有聽到過喬曼的消息。
阮梨聽完厲華生的講述,一副欲又止的樣子,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問他。
“那您還記得,在她二十歲生日的時候,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?”
厲華生仔細想想,如實回答。
“那天曼曼好像和什么人吵架了,去參加派對的時候很生氣,但具體的她沒有跟我說,只說是她家的一個親戚。”
她家的親戚,那就只有可能是喬家旁支的那些人。
如果查清楚是因為什么吵架,也許就能知道綁架的真相了。
阮梨禮貌地向厲華生道謝后,隨便找了個借口和傅硯禮先離開,并沒吃這頓飯。
“生氣了?”傅硯禮牽著阮梨走出餐廳后問她:“他說的話惹寶寶不高興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阮梨有些意外。
傅硯禮抬手撫平她的額頭:“臉色這么明顯,我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了。”
“也不是生氣,就是覺得現在才來裝深情,是不是也太晚了?”阮梨還是氣呼呼的。
“我承認他是真的愛媽媽,但他更愛他自己。”
“明明有機會和媽媽解釋清楚,為什么非要先去國外?還不是因為他覺得去國外比跟媽媽解釋更重要。”
其實阮梨也不是覺得前途沒有愛情重要,但她討厭明明選擇了前途,卻在這里裝深情。
他說找不到阮意歡,可他明明有很多方式,甚至只要去高中問他們的班主任,肯定能夠找到喬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