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阮梨進(jìn)來之前,傅硯禮的手下們就已經(jīng)退出去,現(xiàn)在包廂里只剩下他們兩人。
傅硯禮將阮梨緊緊抱著,薄唇貼著她的耳邊。
他沒有說話,就是慢慢親著她,唇瓣從耳朵順勢向下,最后落在了她的天鵝頸上。
傅硯禮其實并不想做什么,只是剛才看到阮梨對著喬飛揚(yáng)喬飛宇笑得那么開心,心里非常不爽。
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冷靜。
不然,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對那兩個男人做出什么事來。
“癢。”阮梨笑著喊了聲,脖子處傳來一陣酥麻感,但并沒有躲開。
傅硯禮也沒有松開她,埋首在她頸窩處又親了親,才開口問她:“接下來準(zhǔn)備怎么做?”
“喬飛揚(yáng)和喬飛宇都不是善茬。”阮梨的頭貼著傅硯禮的胸膛,慢悠悠開口。
“喬飛揚(yáng)是明面上的壞,喬飛宇卻是暗地里的惡。”
“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,好像一直在隱忍,但他的眼神不對。”
喬飛宇一直低著頭,阮梨覺得他不是不敢看她,而是怕他自己的眼神暴露了。
因為,在喬飛宇轉(zhuǎn)身離開的瞬間,阮梨明顯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和嘲諷。
雖然不知道他是在嘲諷自己,還是在嘲諷喬飛揚(yáng),但終歸說明了喬飛宇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的。
傅硯禮不在現(xiàn)場,只能通過監(jiān)控查看情況,并不了解事情是怎么樣的,但他相信阮梨的判斷。
“好,我會讓張森著重盯著他們兩個,喬家那些其他的旁支還是照常跟著。”
傅硯禮沉聲開口:“阮阮,明天我就要回京市了,你自己要多小心。”
“任何有危險的事,你都不要親自去做,更不要離開張森他們的視線范圍內(nèi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