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裝完昏迷以后裝死?”喬景嶼雖然答應這么做,但還是有些震驚。
要是把這一出戲演好了,那他是不是就能原地出道當演員了?
“哥,這正是你接受考驗的時候!”阮梨笑著拍了拍喬景嶼的肩膀:“相信你可以的!”
“我覺得不可以。”喬景嶼伸手捏了捏阮梨的臉,想了想又補充道:“這事你別讓明月知道了。”
他這話一出,喬父沒覺得有什么,喬母和阮梨卻齊齊看著喬景嶼,眼神里充滿了探究。
“為什么不能告訴月亮啊?”阮梨心里其實已經隱隱猜到了答案,但還是故意問他。
喬母憋著笑,跟著點點頭:“對啊,為什么不能?”
“會嚇到她的。”喬景嶼下意識回答了一句,見阮梨和喬母臉上的笑意加深,立刻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。
“我的意思是說,大家都是朋友,她又不知道真相,突然知道這事肯定會被嚇到。”
“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這事真不用跟她說,你們也別亂想。”
喬景嶼說完,趕緊操控著輪椅離開了餐桌,但是微微泛紅的耳垂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思。
“我哥這嘴可真硬。”阮梨看著喬景嶼的背影感嘆道:“這樣真的能找到女朋友嗎?”
阮梨每天都和明月有聯系,知道她最近都在陪著安德烈,而喬景嶼要忙著處理喬家的事,根本沒時間去追明月。
再這樣繼續下去,喬景嶼和明月就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。
阮梨和喬母對視了一眼,默契地決定加快速度,早點解決這件事,喬景嶼才早點可能脫單!
兩個小時后,喬飛揚的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