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嘴上說著一些迎合喬飛揚的話,實際上是在不斷套喬飛揚的話。
喬飛揚本來就自大又愚蠢,在阮梨刻意的吹捧下,很快就放松警惕,不知不覺間說出很多不該說的話。
阮梨默默將這些全部錄音下來,留著以后當證據。
等證據收集得差不多了,阮梨也不想再跟喬飛揚聊天,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掛斷電話。
將錄音發給喬景嶼和喬父后,阮梨就關上手機閉眼睡覺。
現在養好精神,她才能好好面對明天發生的腥風血雨。
為了不刺激到喬老爺子和喬老夫人,也為了讓這場戲演得更逼真,他們提前把這件事告訴了兩位老人,還帶著他們一起排練。
盡心籌劃了這么一出大戲,他們只能成功,絕不能失敗!
阮梨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,第二天早上天還沒完全亮,她就起床了。
微信上除了傅硯禮發來的消息外,還有一條來自巴澤爾的信息。
我回德國了,下次再見面,記得把該給我的東西給我。
巴澤爾說的是阮梨和喬景嶼之前在實驗室里找到的,記錄著那場實驗的所有數據。
之前阮梨跟著巴澤爾去德國時,雙方達成了合作。
巴澤爾帶她進入莫恩家族并告訴她誰是將阮家滅門的真兇,阮梨把數據給他。
但巴澤爾說的真兇和傅硯禮調查的不一樣,阮梨并不相信巴澤爾,所以最后沒把數據給他。
現在巴澤爾又提起這事,說明他還是沒有死心。
想到自己前段時間調查得來的那些信息,阮梨是越來越看不懂莫恩家族里錯綜復雜的關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