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跟我說什么?”
傅硯禮重重呼出一口氣,隨后搖搖頭:“沒什么?!?
阮梨知道傅硯禮一定有話要跟自己說,但既然他不想說,那她也就不再多問。
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兒后,傅硯禮就帶著阮梨先離開了。
回到家,傅硯禮等著阮梨洗完澡后,就開始給她脖子上的傷口擦藥。
臥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傅硯禮的手指沾上藥膏,一點點輕輕在阮梨的脖頸上摩挲著。
藥膏冰冰涼涼,帶著一股淡淡的藥味,但并不難聞。
“阿禮,你好像不太對勁?!比罾婺抗庾谱频囟⒅党幎Y的眼睛,能夠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。
傅硯禮聞愣了兩秒,隨即抬頭朝她笑了笑:“哪里不對勁了?”
“不知道,反正就覺得怪怪的?!?
阮梨頓了頓,又接著說:“你有什么話就直說,不用藏著掖著?!?
“真的沒有。”傅硯禮臉上依舊掛著淺笑,但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說實話。
阮梨眨了眨眼,盯著他看了幾秒后,便也沒再提這件事。
等到傅硯禮替她擦完藥準備起身時,阮梨趕緊湊上前,雙手緊緊環住他勁瘦緊實的腰身。
傅硯禮回來后就把西裝外套脫了,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真絲襯衣。
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兩顆,露出他白皙精致的鎖骨,鼻梁上則再次架起了那副金絲無框眼鏡。
阮梨的腦袋靠在他溫暖的胸膛輕蹭了蹭,聲音軟軟糯糯地跟他撒嬌:“這么晚了,你還要去書房工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