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看著眼前的亭子,開始努力回想。
從她記事起,家里的花園里就有這樣一個涼亭。
雖然記憶已經(jīng)有些模糊,但阮梨還是記得那個時候他們一家和裴斯年一家經(jīng)?;ハ啻T。
大人們坐在涼亭里聊天,他們?nèi)齻€孩子就在一旁玩。
這樣美好溫馨的畫面一直被阮梨記在心里。
如果這涼亭只是普通大眾的樣式,阮梨見到也不會覺得驚訝。
可偏偏她知道,自己家里的涼亭是她母親阮意歡親自畫的設(shè)計圖。
也就是說,這個樣式是獨一無二的。
現(xiàn)在巴澤爾的父親莊園里能建造出一模一樣的涼亭,那就只有兩種可能。
他們家找來建造涼亭的設(shè)計師曾經(jīng)見過阮梨家的涼亭,或者,是巴澤爾的父親見過。
想到這個可能,阮梨的腦海中又冒出巴澤爾的父親在看到自己時,脫口而出的那句話。
“阮意歡的女兒,的確很像她?!?
阮梨確定巴澤爾的父親一定認識自己的母親,甚至其中還可能有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越想這些阮梨的心就越是忍不住往下沉了沉。
為什么每次當她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接近真相的時候,就又會遇到其他的問題?
直覺告訴她,上一輩的人之間一定有很多秘密。
也許,要給家人們報仇,必須先把這些秘密解開才行。
“少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