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梨的這句問話仿佛刺激到了阮鴻俊,他一改剛才的畏懼,大聲吶喊著:“他們都該死!”
他仿佛著魔了一樣,沒說其他的,就一直不斷重復著這句話。
阮梨被這話刺激到,又恨又怒,控制不住地揚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。
“該死的人是你!”
這一巴掌將她一直壓抑著的恨意都帶動起來,還沒等阮鴻俊反應過來,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。
阮梨知道就算把阮鴻俊打死,阮家人也不會回來,但她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了。
她就想打他,想讓他痛苦,想把所有的恨和怒都發泄在阮鴻俊身上!
許明和其他人看到這樣的阮梨,都傻眼了。
這還是那個嬌嬌軟軟的阮小姐嗎?
下手也太狠了吧!
傅硯禮從始至終都沒開口說話,也沒出手幫忙或者制止,就一直這樣靜靜地看著。
他知道阮梨已經把這股情緒憋得太久,需要徹底發泄出來。
傅硯禮的目光從阮梨身上移開,一直緊盯著阮鴻俊。
只要阮鴻俊有一絲反抗的意思,傅硯禮就會立刻揮手示意手下控制住他,不讓阮鴻俊有機會傷害到阮梨。
打人是個體力活,而阮梨的體力一向不太好。
打完阮鴻俊以后,她喘了好久才緩過來。
“還打嗎?”
傅硯禮看向阮梨,聲音依舊清冷,但深邃的眼底帶著不易被人察覺的縱容。
“或者......”他說到這里停頓下來,后面的話不用說在場的人也能明白。
阮梨沒有回答,只是繼續死死盯著阮鴻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