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。
阮梨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動,趕緊移開視線。
幾分鐘后,她取出體溫計一看,竟然都快三十八度了。
沒達到三十八度是不能吃退燒藥的,所以阮梨只能先給他物理降溫。
她從冰箱里拿出一點冰塊,用毛巾包著給傅硯禮擦臉。
但光擦臉是不行的......
阮梨的視線下移,落在傅硯禮身上的西服上。
物理降溫還需要擦腋下和身上,不然效果不大。
可她現在和傅硯禮已經沒有關系了,擦身體這種事太曖昧,她來做并不合適!
阮梨想了想,還是給許明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很快接通。
“阮小姐怎么了?”
“......”阮梨沉默了兩秒,盡量忽視許明聲音里快要藏不住的興奮:“傅硯禮發燒了。”
“看來是老板的感冒加重了。”
許明頓了頓,很認真地叮囑阮梨:“對了阮小姐,老板今晚喝了酒,不能吃頭孢。”
“你跟我說這個干嘛?我是讓你來把他帶走!”阮梨忍不住皺起眉。
“可我現在已經離開了。”許明十分理直氣壯:“車都開遠了。”
“你可以掉頭再回......”
“不好意思阮小姐,我有電話進來了。”
許明直接掛斷電話,等阮梨再打已經打不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