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時差,這個點的巴黎已經將近晚上十二點。
傅硯禮想要給阮梨個驚喜,所以沒跟她說自己來巴黎了。
而喬景嶼因為太匆忙,也沒有跟阮梨說這事。
這會兒在酒店門口相遇,雖然雙方都覺得晦氣,但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喬景嶼先一步進了酒店,傅硯禮正準備進去,許明突然接了個電話。
在聽完電話內容后,許明神情復雜地看向傅硯禮:“老板,阮小姐她現在不在酒店里。”
傅硯禮一邊擔心傅老爺子會氣急敗壞朝阮梨下手,一邊又擔心莫恩家族找的人會是阮梨。
最后導致他的神經一直高度緊張,聽到許明這話,心里不由得跟著一提。
“她出什么事了?”傅硯禮沉著臉著急地問道。
“沒有出事,只是......”許明有些為難地開口:“阮小姐和明小姐一起去了酒吧。”
“以后說話不要大喘氣。”傅硯禮微微松了口氣,但眉頭依舊緊皺著。
只是去酒吧而已,他現在直接去酒吧找她就行。
許明見狀,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提前告訴傅硯禮:“阮小姐所在的酒吧今天有男性脫衣舞表演。”
他沒說的是,根據保鏢們的匯報,阮梨和明月已經看了很久的表演,并且還挺嗨的。
“男人,脫衣舞?”傅硯禮抓住了這句話里的重點,剛緩和了一點的臉色又沉了下去。
才幾天沒見,阮梨的膽子倒是變得比之前大多了。
傅硯禮不再廢話,直接轉身邊上車邊吩咐許明:“去酒吧。”
簡簡單單三個字,帶著他極力壓抑著的醋意和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