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敬堯這邊。
從喬星葉辦公室出來,就接到了陸焰的電話,陸焰依舊是那句要戒指。
昨天裴敬堯變臉太快,這讓陸焰不得不懷疑,戒指是不是被裴敬堯給了林焦。
裴敬堯:“你現(xiàn)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家啊,你要給我送來?”
送什么送?那戒指已經(jīng)尸骨無存,別想再找回來了,難不成讓他去翻垃圾總站?
“我馬上來找你。”
丟下話,裴敬堯直接將電話掛了。
半個小時后。
裴敬堯開車到了陸焰的住處,陸焰:“戒指呢?”
“上車。”
陸焰:“不是,我戒指呢?”
上什么車?他要戒指。
裴敬堯:“我?guī)闳ツ谩!?
陸焰:“……”
去拿?
這混賬東西,他還真將戒指給了林焦?這下陸焰火有些大了。
氣呼呼的就拉開車門上車。
去拿是吧?今天要是不拿回來,他要和裴敬堯沒完。
陸焰以為裴敬堯要帶自已去找林焦,只是這車子開的方向越來越不對。
“這不是去林焦家的路啊,我們這是要去哪?”
裴敬堯: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陸焰:“你還把我的戒指賣了?”
裴敬堯腦殼特別痛,現(xiàn)在對陸焰,他是根本不想多搭理。
車子開了足足一個小時。
終于在一家幽深的茶室門口停下,侍者恭敬上前:“裴少。”
“喬爺在哪個包廂?”
侍者聞,臉色一僵,有些為難的看向裴敬堯。
裴敬堯從錢包中抽出幾張鈔票遞過去:“放心,不會讓你為難。”
“這,真的不敢啊。”
侍者為難。
這茶室的老板就是喬容川,而且這個地方外表看上去很優(yōu)雅寧靜。
但實(shí)則,在這里上班的人都知道,這里的老板到底有多可怕。
別說喬容川,就是一個樓凌他們都怕的要死。
因?yàn)楹ε拢赃@里的人對喬容川也絕對忠誠。
陸焰聽到裴敬堯說‘喬爺’兩個字,臉色直接僵住,震驚的看向裴敬堯。
喬爺?是他想的那位嗎?
侍者為難的將鈔票推回給裴敬堯:“真的不好意思了,裴少。”
裴敬堯蹙眉:“那我自已進(jìn)去找。”
“這不行。”
侍者攔下他。
裴敬堯目光凌厲的看了侍者一眼。
侍者:“我可以幫您通報,您不能硬闖。”
要是硬闖了,那他們這里今天的工作人員,都吃不了兜著走。
喬容川今天在這邊見一個人。
樓凌也在。
侍者過來,小聲的在樓凌耳邊說道:“樓先生,裴少來了,要見先生。”
樓凌一聽裴敬堯來了,臉色一沉。
看了眼不遠(yuǎn)處和鶴發(fā)老人面對面而坐的喬容川,語氣凜冽道:“讓他等著。”
都找到這里來了,要是不見的話,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侍者點(diǎn)頭下去。
樓凌看了眼不遠(yuǎn)處的喬容川,提步上前,來到他身后:“爺,裴少來了。”
喬容川聞。
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。
放在藤編桌上的手機(jī)‘嗡’了聲,是信息進(jìn)來了,看了眼,是喬星葉發(fā)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