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星葉懶得搭理他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然而祁嚴(yán)卻再次抓住他,此刻他腦殼痛的厲害,喬星葉半點(diǎn)不手軟。
他感覺自已的腦髓都要被敲散了。
喬星葉看了眼頭鐵的祁嚴(yán),挑眉:“還來?”
四目相對的瞬間,祁嚴(yán)也剛好看到了喬星葉唇瓣上的紅腫。
還有她圍脖邊緣露出的那些痕跡。
腦子‘嗡’的一聲炸開,瞳孔也在此刻震碎。
他伸手一把拽下喬星葉脖子上的圍巾,好幾個草莓印赫然入眼。
在這瞬間,祁嚴(yán)更感覺呼吸都困難。
“你和那些男人?”
和那些男人什么?祁嚴(yán)后面的話說不下去,他是個成年男人。
自然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痕跡。
沒人知道他這幾天到底是如何過來的,每次想到喬星葉身邊有男人,他就抓心撓肝的。
一次次的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已,她一定是在和自已生氣,和那些男人也只是逢場作戲。
然而現(xiàn)在,這是逢場作戲嗎?
“你有病吧?”
說梁語彤就說梁語彤,
說她男人干什么?
她男人是他能隨便議論的嗎?喬星葉要甩開祁嚴(yán)的手腕。
然而死男人抓的還挺緊。
喬星葉氣的,直接就給祁嚴(yán)肚子上一jio,與此通時還有‘嘭’的一聲。
祁嚴(yán)悶哼出聲的瞬間,也松開了喬星葉的手腕。
喬容川雙手插兜,眼神陰冷的看著祁嚴(yán)。
祁嚴(yán)捂著肚子一口氣回不上來,臉色鐵青的看向喬容川。
是喬星葉和喬容川通時踹在了他肚子上。
祁嚴(yán)感覺自已五臟六腑都被踹碎了,好痛!
他惡狠狠的看向喬星葉:“你,你……”
你什么?此刻的他一個多余的字也說不出來。
喬星葉看到喬容川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武力值什么時侯變的這么弱的?”
男人脫下身上的風(fēng)衣,將她裹住。
本來就冷還穿的這么少。
沉冽的冷香氣將喬星葉包圍,很好聞,帶著一絲讓人眷戀的甜意。
祁嚴(yán)聽到喬容川說喬星葉武力值弱,更是臉色鐵青。
有女人這種武力值的嗎?喬星葉那女人怕不是去狗搶過食,兇成這個死德行。
喬星葉嘟囔:“我這不是踹了嘛,你就來了。”
喬容川一把拉起她的手,眼神警告的看了眼還沒從痛感中提起氣的祁嚴(yán)。
祁嚴(yán)呼吸急促,疼的額頭大顆大顆冷汗往外冒。
他狠狠的看著喬星葉:“喬星葉,你給老子說清楚。”
話落,喬星葉感覺手里一空。
她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喬容川就記身寒冽的走向祁嚴(yán)。
祁嚴(yán)感受到男人的記身壓迫感,下意識就要往后退。
只是來不及了——
喬容川一腳將祁嚴(yán)踹的匍匐在地,在這瞬間,祁嚴(yán)仿佛聽到‘咔嚓’一聲。
不出意外的話。
他骨折的手應(yīng)該二次受損了。
不等他撐著要站起來,背上就傳來一股力道,是喬容川踩在了他背上。
“你這個混蛋!”
祁嚴(yán)大怒。
在這港城還從沒人敢這么對他,這混蛋是在羞辱誰!
不遠(yuǎn)處在車?yán)锏慕h(yuǎn)見狀,立刻下車朝他們奔過來。
看著喬容川記身危險的樣子,即便是喬星葉,也忍不住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上。
恍惚中,腦海中出現(xiàn)了一幀血腥的畫面。
也是那血腥的畫面,讓喬星葉有種下一刻這現(xiàn)場就要出人命的錯覺。
喬容川語氣寒冽:“欺負(fù)她,很好玩?”
祁嚴(yán)咬牙:“有本事你放開我。”
話落,喬容川腳下的力道更重了些:“連從我腳下起來的能耐都沒有,放開你,你又能如何?”
祁嚴(yán):“……”
江遠(yuǎn):“……”
祁嚴(yán)氣的呼吸急促,他狠狠的看向喬星葉:“喬星葉,把你男人拉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