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眾人都被這笑聲給驚的心里一顫,特別是賈晟銳。
誰都聽出這笑聲分明就是在嘲笑林川說的話。
林川帶來的人是不可能的,唯獨是他手下的那個刺頭伍勤文。
也只有這個自命不凡,整天看啥都不爽的人,才能在如此重要的場合,發(fā)出那叫人惡心的笑聲。
賈晟銳的目光惡狠狠的瞪在了伍勤文的臉上,恨不得把他臉上的肉都挖下來。
更是冷冷的說道:“伍勤文,總裁在說話,你笑什么笑?一點規(guī)矩都沒有,這里有你笑的嗎?”
林川也同時看向這個伍勤文。
年紀有四十多歲,皮膚黝黑,四方大臉,眼神里布滿了不屑跟嘲笑。
更是冷笑一聲說道:“我覺得可笑,自然就笑了,難道笑也不行嗎?你管的有點太寬了吧?”
賈晟銳跟著訓斥道:“你那是什么笑?分明就是看不起人的嘲笑,怎么,你覺得林總說的不對嗎?”
林川也想聽聽這位伍勤文如何的回答這個問題,看看自己說的真的有那么可笑嗎?
伍勤文也不客氣,還專門來到人前,直接了當?shù)恼f道:“我就奇怪,惠市現(xiàn)在有這么大的市場嗎?有這么多人坐飛機嗎?
從惠市機場建成到此時此刻,一直都在虧損,現(xiàn)在還要開設那么多的航線,人家別的城市的飛機來你這里也算啊,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會來,
而我們要去別的城市也得有自己的飛機吧?可是現(xiàn)在我們只有一架毛病不斷的小型客機,現(xiàn)在還在機棚里進行維修,
機場修的再好有什么用?只不過是面子罷了,難道這不可笑!”
林川倒是覺得伍勤文說的有點意思。
敢說敢做,倒也算是個不錯的人才。
然而這樣的人才,林川卻是堅決不能重用,甚至都不能雇傭。
道理很簡單。
首先這個伍勤文有點太張揚,不分場合,也不分時機,把某些問題直接當著大伙的面說,這會給管理層造成很大的被動。
雖然他說的有道理,但方式用的不對,只能說明此人還是不夠聰明。
其次,他質(zhì)疑高層總裁的決策。
他說的這些問題,林川早就知道,每次秦夢瑩給他的財務報表都已經(jīng)說的很詳細了,機場一直都是在虧損經(jīng)營。
可隨著丹貿(mào)區(qū)的投建以及惠市商業(yè)的發(fā)展,來到惠市的人會越來越多。
就沖著他的夢瑩集團,世界各地就會有很多人來此跟公司洽談業(yè)務。
至于飛機這塊,他早就已經(jīng)想到了,自然會有人給他提供飛機,但是這些決策,林川不可能跟他們這些下級的人去詳細的解釋。
伍勤文有看問題的能力,但是他卻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。
所以,林川始終是面色冷然,一句話都不想說。
賈晟銳卻生氣的呵斥道:“你給我住口,林總的決策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嗎?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?”
然而伍勤文還全然不知林川此時的想法,依然我行我素的說道: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機場修的再好,只能是被風吹雨淋,沒有任何的作用,
要是我說的算,我絕對不會把機場搞的這么大,全都是擺設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