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快哭成小花貓了。”
“哪有......”
蘇靈溪嗔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不過,這么一打岔,她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。
“靈溪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醫道協會的人沒有出手么?”
雖然從寧河圖那里,得到了一些消息。
但陳望仍舊有些想不通。
按理說,這都已經被人欺負上了門,等于闖進家里扇巴掌。
醫道協會的人,除非全死透了。
否則也不應該就這么坐視不理,當縮頭烏龜啊。
“哪還有醫道協會。”
“自從那晚,楊箴被張狂奴殺死,之后人心惶惶,早已經成了一盤散沙。”
“加上那個所謂的協會中,都是些追名逐利,毫無醫德的人把控。”
“真正有本事的大國醫,誰會想進那個大染缸里自污名望?”
聽他問起。
蘇靈溪搖了搖頭。
一臉無奈的解釋道。
最開始,中海的醫道協會,是由寧河圖以及幾個老友發起。
真的就是為了交流醫術。
但從那年寧家出事。
寧河圖心灰意冷之下,退隱江湖,協會就漸漸變了味。
連楊箴那種人,都能當上會長。
可想而知,這個所謂的醫道協會已經爛成了什么樣子。
楊箴死后。
倒是推了個副會長上臺。
但是那家伙,連楊箴都不如,就是個純粹的廢物。
這次那三人四處挑釁。
把他嚇得半死。
別說出手制止那些人的惡行,就是面都不敢露,生怕踏上了楊箴的后塵。
“呵,和我印象中的醫道協會倒是對應上了。”
聽著蘇靈溪憤憤不平的話。
陳望只是一聲冷哼。
從一開始,他其實也就沒指望那些人能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