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間,一道聲音響起。
然后眾人目光頓時齊刷刷落到了他身上。
那年輕人一開始還倍感壓力。
但一幫人并不是怪罪,而是面露思索之色,隨后忍不住眼睛一亮。
“對。”
“一定是這樣。”
“楊箴雖然不算什么大人物,但拿捏一個毛頭小子,還是輕輕松松的。”
“估計就是怕造成太壞的影響,畢竟今晚中海名流云集,還有無數醫道巨擘,鬧出太大聲勢,萬一被認為他心性過于浮躁,對前程也是個隱患。”
“是啊,馮少就是馮少,看問題就是通透。”
“馮少一說我就懂了。”
被眾人一頓吹捧,馮少不禁有些飄飄然。
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。
似乎有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。
“哼,等著吧,楊箴那家伙心胸狹窄,絕對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的。”
另一邊。
楊箴已經冷汗涔涔。
后背更是早已經被汗水打濕。
弓著身站在那。
沒人理會。
卻偏偏不敢有絲毫不滿。
此刻的他,心里已經把林源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都怪這個自以為是的狗東西。
要不是他擅作主張,自己哪能到眼下這個田地?
更讓他惱火的是。
狗東西挑起事端不說,還把這么一份大麻煩拋給自己。
全然忘記了,林源完全是自己授意的情形。
對這發生的一切。
陳望神色平靜,看不出半點變化。
攙扶著爺爺的寧柔,似乎也早就料到。
畢竟兩次相遇,她都在現場,白天在家時,爺爺面對那份養脈丹藥方的反應,她也都看在眼底。
以爺爺嫉惡如仇的性格。
冷眼相對才是不正常。
這個楊會長,雖然之前三顧茅廬,登門請求爺爺出山,但說實話,她從內心看不上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