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。”
聽完他一番解釋,陳望三人總算知道了當年往事,以及兩人之間的這段恩怨。
見他揉了揉眉心。
陳望若有所思,“寧老爺子是擔心,姓張的是沖著你來?”
“不是擔心,是一定!”
寧河圖無奈地攤了攤手。
果然。
這句話就像是個征兆。
話音才落,橫在門口的高大身影,便大踏步走了進來。
因為逆著光線。
從他們的角度很難看清張狂奴的長相。
但隨著他大步而來的那股桀驁不馴、癲狂如瘋的氣質,卻是怎么都掩飾不住。
“真是他!”
“這瘋子怎么又跑出來了?”
“不是說這些年在閉死關么?”
“完了,張狂奴一出來,今晚這宴會怕是又要被他鬧個天翻地覆。”
“何止今夜,中海都不得安寧了。”
“張龍虎也是,這么不省心的家伙也敢放出來。”
“十來年沒見,怎么感覺他比眼前更瘋了?”
“噓,輕點,人來了。”
此時。
會場內近百道目光,全都匯聚到張狂奴身上。
或復雜、或震撼。
還有一抹隱藏極深的恐懼。
真要說到張狂奴和中醫界的恩怨,還得追溯到二十幾年前。
那會張狂奴還沒如今的瘋癲狂躁。
只是個初出茅廬,醉心醫術的后輩。
但他性格極為偏執。
聽不得勸,更受不得半點打擊。
只因為那年他去拜訪一個久負盛名的國醫,結果被對方說的一文不是。
仔細便陷入歧途。
不但摒棄中醫,分道揚鑣,更是離開中海,獨自一人前往苗疆深山,試圖找到那些隱秘的蠱醫,試圖學得蟲蠱醫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