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勛沒想到盛安寧這么生猛,身體里還有麻藥勁兒沒過去,手也使不上力氣,根本推不開盛安寧。
只能閉了閉眼睛,任由盛安寧將東西塞進夜壺。
盛安寧是后知后覺的開始害羞,手指上殘存的觸感有些灼手。
雖然醫生眼里無男女,可是周時勛不一樣啊,這男人是她現在名義上的丈夫。
瞬間紅了臉,拎著夜壺急匆匆去廁所。
周時勛也好不到哪兒去,以前受重傷,也是戰友在旁邊照顧,什么時候和女的這么親密接觸過。
整個臉和脖子都染上了紅色。
盛安寧在廁所待了好一會兒,又好好洗了手,感覺自己臟了,竟然對周時勛起了邪念,拍了拍額頭。
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。
盛安寧和周時勛一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,氣氛安靜的有些尷尬。
還是周時勛先打破了平靜:你回家了嗎
盛安寧搖頭:還沒呢,不著急,等你好一些再說。
周時勛點點頭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盛安寧也尷尬,努力找話題:醫生說你排氣后就能吃東西,你有沒有想吃的
周時勛搖頭:沒有。
盛安寧覺得這天根本聊不下去,也不管周時勛說不說話,自顧說著:那就給你燉點雞湯。
她在原本的世界里,工作之余喜歡射箭騎馬賽車,而且每一項都玩的非常好。
連盛媽媽都經常說,盛安寧生錯了性別,喜歡的都是男孩子喜歡的東西。
沒想到她的愛好,在這個世界里還能成為謀生手段。
病房里有兩張床,盛安寧在另一張上對付了一晚上,這一天忙忙碌碌,讓她倒在床上秒睡。
反而是周時勛睡不著,一直到東方泛了白才迷迷糊糊睡著。
盛安寧起得很早,要抓野鴨子,就要黎明或者傍晚去,白天人多也不方便。
見周時勛還睡著,輕手輕腳摸著黑出去。
到河邊時,天還黑著,只有遠處天邊隱隱透著光。
盛安寧找到野鴨子棲息的那塊蘆葦叢,因為在河灘處,人不好過去,加上野鴨子警惕性高,所以也沒人過去抓。
周圍也沒有可以借助過去的工具,就算把野鴨子打到,怎么拿過來
盛安寧琢磨了一會兒,從河邊撿了幾塊彈珠大小的石子,把昨天買來的氣門芯綁在樹杈上,做成簡單的彈弓。
朝著蘆葦叢扔了個石子,撲棱棱飛起一群野鴨子。
盛安寧迅速抓起彈弓,瞄準朝著野鴨射去……
太過專注,絲毫沒注意岸邊不遠處還站著個男人……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