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周北傾情緒穩定一些,鐘文清買票帶著周北傾回京市,這中間,鐘文清從來沒想過去看周陸明一眼。
她怕她忍不住剁了周陸明這個禽獸。
盛安寧送鐘文清和周北傾去火車站,看著前些天還清麗漂亮的姑娘,這會兒臉色枯黃憔悴,像是沒了水分的花一樣,瞧著也挺可憐。
偏偏盛安寧沒什么同情心,那不都是自己作出來的,語氣不好地沖周北傾說道:你一路上別光顧著自艾自憐,也多照顧照顧媽,你這樣也不是別人的責任,反過來還要拖累別人。
周北傾看了盛安寧一眼,沒吱聲。
盛安寧要不是因為鐘文清在跟前,還有更難聽的話要說,等送兩人上了火車,才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從火車站回來,周時勛竟然在家,拄著拐杖收拾中午沒來得及收拾的飯碗。
盛安寧趕緊過去搶過碗筷:還是我來收拾,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媽和你妹剛走。
周時勛看著盛安寧:謝謝,這些天辛苦你了。
盛安寧有些奇怪:謝我什么我也沒干什么啊倒是你,最近就好好養傷,等我學習結束我們就回去。
而她這幾天抽空寫的稿子已經寄走,應該很快就能收到稿費了吧。
想想就有些興奮,錢沒到手,她都已經想好怎么花了。
盛安寧擦桌子時突然想到陸長風,有些好奇:陸長風有對象嗎
周時勛納悶:你問這個干什么
盛安寧也不能說你妹妹看上陸長風了,嘿嘿笑著:就是好奇,他這個年紀應該已經結婚了吧。
周時勛搖頭:沒有,他離婚了,現在是一個人。
盛安寧啊了一聲,沒想到陸長風竟然離過婚:有孩子嗎為什么離婚的
要是沒孩子也行,要是有孩子,總不能讓周朝陽一個大姑娘去當后媽。
周時勛又搖頭:沒有孩子,為什么離婚不清楚。
陸長風和他出身不同,兩人同生共死過,所以算是生死之交,只是對對方的私生活都不怎么過問。
就知道陸長風是魔都人,家世很好,有過一段很短的婚姻,好像是女方提出的離婚,具體為什么就不知道。
盛安寧沒想到在這里短短一段時間,自己腦子也跟著傳統起來,竟然無法接受陸長風離異的身份。
總覺得這樣的他配不上周朝陽。
周時勛見盛安寧一臉惋惜,琢磨了一下:你是不是想給朝陽說媒他們倆不合適。
盛安寧覺得挺神奇,這個木頭男人竟然還能猜到這個:為什么不合適朝陽性格挺好,陸長風看著也不錯啊。
周時勛搖頭:陸長風當兄弟可以,不適合當丈夫。
他不解風情,陸長風也差不多。
盛安寧嘖嘆一聲:你倒是看得挺明白,你覺得你適合做丈夫嗎
周時勛沉默,就知道火會燒到自己身上,拄著拐杖緩慢轉身。
盛安寧看著周時勛窘迫的樣子,撲哧樂起來:沒事,你努力學習學習,一定能成五好丈夫的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