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時勛看著激動的盛安寧,也跟著坐了起來,點了點頭:有這個動向,有人跟教育部和國家領導人提議,已經在議案。
盛安寧瞬間激動得不行,她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手術臺前,就必須要參加高考,拿到那一張大學錄取通知書。
伸手握著周時勛的手:長鎖,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參加高考
周時勛還不太清楚恢復高考后的具體要求,這些也還是陸長風今天跟他說的,問他有沒有意向再去上大學。
只是對上盛安寧熱切的眼神,不忍讓她失望,點了點頭:有資格。
盛安寧樂了:好了,不為難你了,我知道肯定很多人想通過高考改變人生,不說別的,就鄉下千千萬萬的知青,恐怕做夢都等著這一天,競爭太大了。
嘴上雖然這樣說著,心里卻有不甘。
如果可以,她一定要去爭取爭取。
周時勛也沒把握一定能幫盛安寧爭取到這個名額,只能沉默地看著盛安寧時而開心,時而惆悵。
第二天一早,周南光帶著專家組趕到,來的時候就已經接到周時勛的電話,說鐘文清的手術已經做完。
周南光不放心,畢竟找了好多專家,好不容易才安排上手術。
怎么可能在個小地方,突然就完成了手術。
依舊帶著專家組過來,沒顧上找周時勛,直奔醫院而去,先讓專家組給鐘文清檢查了身體。
一番細致的檢查下來,幾名專家也很驚訝,其中一名老教授看著周南光:周老師,你愛人的手術非常的成功,目前看已經沒有任何問題,我們也看了手術記錄,主刀醫生技術嫻熟,而且比我們這些老家伙還要厲害。
開顱手術,不僅僅要膽大心細,體力也要跟上,一臺十個小時的手術,他們這些老家伙,真的不敢說一定能堅持下來。
周南光也是驚訝,周時勛從哪兒找了這么厲害的醫生
為什么之前一直沒說
確定鐘文清的手術非常成功,周南光安排專家們去招待所休息,他再回病房看鐘文清。
一直守在病床邊的周朝陽剛才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,現在專家組走了,才拉著周南光說不停:爸,我媽真的沒事了,就是因為還在恢復期,所以記憶有些混亂,等傷口徹底好了,人也就沒事了。
周南光看著沉睡的妻子,有些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:真的是你大哥從京市找來的專家還有什么專家,我都不知道呢
這兩年,把能找的醫生他都找遍了,從來沒聽說過京市有這么厲害的醫生,要是知道,早就請她去給鐘文清做手術了。
還有,這個專家是哪個醫院的
周朝陽一問三不知,直搖頭:我也不知道,也沒見過那個醫生,反正很厲害,給我媽看好病了。
周南光心里卻不踏實:我們怎么也要好好謝謝那個醫生,回頭我問問你大哥到底是哪個醫生。
周朝陽就沒那么多想法:我大哥找的醫生,肯定不會害我媽,而且我媽現在不是好好的那個醫生做完手術就走了,說不定不想讓我們見呢
周南光直搖頭:你大哥從來沒去過京市,怎么會突然聯系上京市的醫生,不要情急之下被人利用了,回頭用這個作為條件威脅你大哥。
不是他想得多,而是周時勛背景太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