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一梅愣了一下,答應過肖燕,不能出賣她,所以這會兒肯定不能說肖燕的名字,咬著下唇不吱聲。
馬主任又問道:既然你不想說,那我再問你一遍,是不是王文剛寫的你可能不知道檢舉信的重要性,不僅要調查你舉報的人,也會對你們提交舉報的進行調查,有沒有誣賴革命群眾。
張一梅一聽嚇得趕緊搖頭:沒有沒有,不是我家王文剛寫,他根本不知道,是我自己找人寫的。
馬主任語氣又嚴厲了一些:是誰你找誰寫的你知道誣賴的后果的嗎
張一梅受不住驚嚇,也不能說出肖燕的名字,直接開始抹眼淚哭起來:我婆婆本來好好的,就去了一趟隔壁家里,現在變成這樣,非說什么腦出血,還把腦袋劃開,現在變成這樣,難道他們就沒有責任嗎
馬主任皺眉:那你有沒有了解過,腦出血后遺癥原本就很厲害
張一梅不吱聲就是哭,厲不厲害她不知道,反正她以后要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,家里已經都這樣了,日子還怎么過啊
馬主任和鐘志國也跟走了個過場一樣,很快從張一梅家出來。
盛安寧知道兩人還去了隔壁張一梅家,只是具體說了什么就不清楚,等周朝陽買回來洋芋魚魚,開心地捧著盆子吃飯。
周朝陽又從軍挎里掏出用油紙包的包子:吃這個容易餓,我還買了包子和桃酥,包子還熱乎呢,是豆腐粉條肉的,你也趕緊吃兩個。
盛安寧彎眼笑著:哎呦你這個小同志還挺細心的嗎干脆咱倆過日子算了,不要你大哥了。
周朝陽趕緊擺手:那可不行,就這樣我還怕我大哥回頭知道怪我呢,我怕我瞞不住事,最近都沒敢往家里打電話。
盛安寧想到周家有電話,只要去郵局就能給周家打電話,就能聽見周時勛的聲音,突然有些期待:也不知道你大哥現在在不在你家,是不是給你家打電話他就能接到等我好了,等到處走的時候,我就去打個電話試試。
周朝陽點頭:嗯,等你好了,我陪你去。
盛安寧又把馬主任和鐘志國過來的事情說了一遍,周朝陽聽完更生氣了:張一梅就是個是沒腦子的貨,肯定是被肖燕利用了,這個肖燕啊,我看就是見不得你和我大哥好,嫉妒唄。
你看看她長的小鼻子小眼小家子氣的樣子,還想找我大哥,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大哥被這樣的人喜歡,也真是倒霉了。
盛安寧就聽著周朝陽各種花式罵肖燕,甚至擼著袖子想去干架:你說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賤呢,不行我想去揍她一頓。
被盛安寧攔住:這種小人,我們現在沒有證據,就算有證據,她也會哭著說我不知道啊,我也是為了張一梅好,我沒想那么多,我沒想過害人,楚楚可憐地示弱。到時候又變成我們打人不對。
就肖燕這種小白蓮,盛安寧見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