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飯時,鐘文清又是熱情的招呼盛承安多吃,不停地給他夾菜:以后要是沒事就來家里吃飯,安寧在這里就你一個親人,你看她高興啊的,我還從沒見過她這么高興呢。
盛承安一臉的感動:我也很高興,我父母早亡,都是靠華僑們救濟長大,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溫暖的家庭生活。
鐘文清就更心疼了:那以后經(jīng)常來,想吃什么跟我說,就是不知道你在國外時間久了,能不能吃慣國內(nèi)的飯菜。
盛承安連連點頭:可以的,我還是很喜歡國內(nèi)的飯菜呢。
一直沒說話的周北傾突然問了一句:你在國外長大,普通話說得真好,那邊華人都說中文嗎
盛安寧默默咬著雞肉,這個周北傾話真多,是不是就顯得她能
盛承安突然變得一臉嚴肅:這是我的母語,是我們在國外萬萬千千華人的母語,我們怎么可能忘記而且在我很小的時候,我的父母就教育我,要努力學習,將來有機會了一定要回國,報效我們的國家,所以我回來了。
鐘文清聽得都覺得熱血沸騰,很是感動:是啊,你們在國外肯定不容易,我們國內(nèi)現(xiàn)在很多科學家,都有留學的經(jīng)歷,把國外很多學術(shù)帶回來國內(nèi),那是冒著相當大的風險。
盛承安跟著感嘆:是啊,國外為了禁止有名氣的科學家回國,可是啟動了暗殺計劃。
盛安寧不得不重新定位一下哥哥,表演依舊很出色,可以說是天衣無縫,還能讓周北傾無話可說。
一頓飯吃完,盛承安不得不離開。
盛安寧實在累得不想動,很敷衍地把盛承安送到大門口,就匆匆回去休息,直到躺下,那種躺在臥鋪車上晃動的感覺還在。
周時勛也跟了進來,過去幫盛安寧按摩腫脹的腿,原本是回來就可以躺下,結(jié)果因為盛承安的搗亂,盛安寧又坐了好幾個小時。
盛安寧反而有些不好意思,縮了縮腿:好幾天沒洗澡,都臭了,我躺一會兒洗個澡,到時候你再把床單換了。
她現(xiàn)在是累得實在不想動,所以衣服都沒換就躺下了。
周時勛也不介意:沒事,我給揉揉,要不一會兒醒來更難受。
盛安寧閉眼還是覺得床在亂動,甚至感覺耳邊還響著火車的轟鳴聲,忍不住嘆口氣:出門太受罪了,我都不想再坐火車了。
想想又不對,她要是不坐火車,以后怎么去看周時勛,心里又哀嚎起來。
周時勛見她哼哼唧唧地鬧騰,順口問了一句:再過兩天就過年了,要不請你堂哥來家里過年
盛安寧自然沒意見,只是不知道周時勛這個邀請是不是真心的心里還是轉(zhuǎn)了個小彎彎,才笑著說道:到時候再說吧,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而且我們一家人過年,他湊進來不好吧
周時勛沒意見:他也是一個人,而且是你的娘家人,過來一起過年挺好,而且以后我不在京市,你還有個娘家哥哥照顧著也挺好。
說完停頓了下:不過,關(guān)于我的工作和爸的工作,你不能跟任何人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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