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父無奈:那能怎么樣錯了就是錯了,誰讓愛國管不好他那張嘴,今天是什么場合那去的都是和周家關系好的,你說到時候作證,人家會向著誰還有,他為什么要說周巒城不是有病嗎
耿母都要氣死了:那就這么算了周朝陽就是個潑婦,我看以后誰敢要她。
氣沖沖地回家,耿愛國已經從衛生所回來,頭上纏著紗布,嘴里還含著一塊紗布,眼睛腫得瞇成一條縫。
耿母看了是又氣又心疼,又不能把火氣撒在兒子身上,就不滿地看著洛安冉:你說你也是的,讓你們去吃酒席,是讓你沾沾周家的喜氣,爭取也早點懷上生個孩子,結果呢,還讓人把愛國打成這樣。
洛安冉低著頭不吱聲。
耿母就越看越生氣,看看鐘文清的兒媳婦,有事拼命的維護家里人,再看看洛安冉,一副跟她沒關系的樣子,語氣就重了幾分:愛國喝多了,口不擇,你就不能在一旁看著點還有周朝陽打他的時候,你在干什么,就不能拉著點
耿愛國雖然總是陰陽怪氣地對待洛安冉,但在父母面前還是挺維護她,含著紗布口齒不清地含著:媽,和小冉有什么關系,是周朝陽的那個潑婦。
……
周朝陽本來就潑辣的性格,這次在大院里更是一戰成名,畢竟都成大姑娘了,怎么還打架,還把耿愛國打成那樣。
周紅云就發愁,這孩子在大院里是找不到婆家了。
周朝陽白天去學習后,家里一下安靜了很多。
盛承安學校也開學,雖然他還沒有恢復記憶,卻依舊要裝模作樣的去學校混日子。
盛安寧在家就無聊很多,鐘文清堅持讓她坐夠四十二天的月子,要不是怕她著急,還想讓她坐夠六十天。
所以她依舊不能出門,就是可以在一樓隨便溜達。
進了三月,外面春風徐徐,天也變得暖和了很多。
鐘文清和周紅云中午暖和的時候,就會帶三個小家伙出去曬太陽,在大院里溜達一圈再回來。
盛安寧就眼巴巴的看著她們抱著孩子出門,小朋友都能出門,她卻不能出去。
再眼巴巴地看著鐘文清和周紅云還有阿姨抱著孩子回來。
周紅云是滿眼的八卦,抱著墨墨坐下后,就跟盛安寧說著:剛才公安來院里了,去后面你舅舅家把你那個弟弟帶走了。
盛安寧驚訝,她也聽說盛大龍因為賭錢欠了高利貸,被對方追著要錢,上次程明月來找她借錢就是因為這個事情。
只是盛大龍怎么會被抓進去了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