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吃痛地叫了一聲,人就已經被他按倒在床上。
“你……你又要干什么?”
這男人剛洗完澡,頭發微潤凌亂,粿露的上半身還帶著水珠。
眼神黑沉深邃,薄唇微微勾起。
真是哪哪都透著性感,讓人看著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。
賀知州穿過我的指縫,與我十指相扣,附在我耳邊,嗓音沙啞道:“再來一次?”
“……你!”
擒獸嗎你!
賀知州拉開我的睡袍,臉不紅心不跳地說:“你這副樣子,看得我又來感覺了。”
“你還真是!”我又羞又窘地瞪著他。
這男人是真的能裝。
以前裝得多正經,多禁裕啊,儼然一副遁入空門的樣子。
瞧瞧,這才是他的真面目!
衣冠禽.獸!
賀知州像是一頭喂不飽的狼。
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,他也不能像這樣發泄吧。
再說了,他不是還有白月光么?
那白月光沒滿足他么?
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,我的心微微閃過一抹刺痛。
我知道我現在只是情人,沒有資格跟他去計較那白月光的存在。
可無論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,還是沒用。
我終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,想起那白月光,我就不想讓他碰了。
我推拒著他的胸膛,用淡淡的口吻說:“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人,就是你之前說的白月光吧?”
賀知州蹙了蹙眉,眼里閃過一抹輕微的迷茫,像是在思考我的話。
很快,他便笑了笑:“怎么?吃醋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就算是吃醋,我也不能承認啊。
明知道他現在對我都是報復,承認自己吃醋,那便是承認自己喜歡他,那不是自取其辱么。
我淡淡地說:“你剛才不是在電話里說要去找她么?還不快去,讓她久等了,小心她生氣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