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感覺呼吸有些困難,忍不住去撥他的手。
可他的大手卻紋絲不動。
他狠狠地瞪著我,聲音冷到極致。
“你就那么討厭我?一個電話都不肯接我的?”
“我在上班,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。”我如實說。
心里著實搞不懂,我不就沒接他的電話么?他至于這樣生氣?
還是說,他又在顧青青那受了氣,所以又把氣撒在了我這,一點(diǎn)小事都能放大?
賀知州嗤笑:“沒時間接?你們中午都不午休的嗎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還是說,你當(dāng)時正在跟哪個男人親熱,怕我打擾?”
我震驚地瞪著他:“賀知州,你夠了,我雖然是你的情人,但也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女人,你別總是沒事有事地懷疑我,冤枉我,行不行?!”
“懷疑你?冤枉你?”
賀知州笑得嘲諷至極,“你敢說你今天入職的公司不是賀亦辰的?你敢說你今天沒跟他見面?”
我被氣笑了,這男人真的有那大病,想象力簡直是豐富得不行。
居然這也能扯上賀亦辰。
我沖他一字一句,萬分肯定地道:“我入職的公司跟賀亦辰毫無關(guān)系,我今天也沒跟他面過面!”
“呵!”
賀知州諷笑了一聲,明顯不信。
他說:“唐安然,你真的很喜歡撒謊,而且撒起謊來,都不帶臉紅的。”
“我說的是真的!”
我氣憤低吼,心里委屈到了極點(diǎn)。
明明早上是他無情地拋下了我,害我崴腳,害我差點(diǎn)遲到。
我都沒有生氣,沒有怨他,他此刻憑什么又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