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話還沒說完,他驟然將我抵在墻壁上狠狠地吻。
他吻得又兇又急,帶著明顯的懲罰。
侵略式的吻,幾乎要將我的呼吸奪走。
我難受得透不過氣,只能不停地躲閃著他的親吻。
而我的躲閃似乎更加激怒了他。
他一手鉗制著我胡亂掙扎的手,另一手捧著我的后腦勺,吻得比剛剛還要狠。
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。
躲閃不開,我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聲音抗議。
“放開她!”
這時(shí),一道冰冷醇厚的嗓音忽然傳來。
聽著格外像是顧易的聲音。
賀知州頓了頓,他放開我,轉(zhuǎn)頭看去。
我也跟著看去,果然是顧易。
顧易就站在不遠(yuǎn)處,一手夾煙,一手抄兜,冷冷地盯著賀知州。
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易用這么冷的眼神看人。
他沖賀知州諷笑:“賀總想要擄走我公司的員工,好像還沒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呢?”
賀知州輕笑了一聲,他將我摟進(jìn)懷里,沖顧易道:“我?guī)ё呶易约旱呐耍貌恢魏稳藚R報(bào)吧。”
“你的女人?那你有沒有問過她?”顧易滿臉輕笑地走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(cuò)覺,我咋感覺顧易跟賀知州好像有點(diǎn)過節(jié)呀。
想著顧易追來可能是為了項(xiàng)目投資的事情。
我拽了拽賀知州胸口的衣襟,沖他央求道:“我們現(xiàn)在真的還不能走,賀知州,我們回包間吧,快點(diǎn),免得他們久等。”
賀知州沉沉地吸了口氣,好似氣得不輕。
顧易輕笑道:“瞧見沒,她根本就不想跟你走,你覺得這樣強(qiáng)求......有意思么?”
賀知州忽然收緊了摟在我肩膀上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