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是我哪敢開口啊。
人家現在本來就厭惡我,討厭聽到我的聲音。
我要是勸他給這店做個免費模特,他不得用眼神剮死我。
本來他現在就今非昔比,要是在以前,這點小事我肯定就幫幫他咯。
“你們在聊什么?嗯?”
見我和店老板都沒做聲,賀知州又問了一句,看我的眸光隱隱帶著警告。
我抿緊唇,還是不吭聲。
店老板這才不得已開口,詫詫地沖賀知州笑:“那個,我就是覺得您帥氣逼人,氣質不凡,身材也完美,宛如行走的衣架子,所以就想著給您拍張照片掛在我們店里,好,好吸引客人來著。”
賀知州的氣場真的太強大了,哪怕就只是那么隨意地站著,壓迫感也十足。
店老板說到最后,聲音都小了下去,底氣不足的。
哪知,他話音一落,賀知州便道:“可以。”
我震驚地看向他。
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好說話了?
還是說,他對誰都好說話,唯獨對我兇神惡煞、各種刁難?
店老板喜出望外:“那真的太感謝您了,您真是太好了。”
他說著,又看向我:“你也真是的,你這頂頭上司這么好說話,你居然還說他的脾氣奇差無比。”
我懵了!
不是,這店老板怎么這樣啊,我剛才也是好心提醒他,他干嘛還把這句也說出來啊。
討好賀知州也不是這么討好吧。
明顯感覺一道陰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我垂著頭,看都不敢去看他。
“呵!”
一聲輕笑自頭頂響起,他意味深長地道,“我的脾氣......奇差無比?”
我垂著頭,抿著唇,話都不敢說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