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我和顧青青到底是天差地別的。
我的眼淚和軟弱可憐,在他面前,只會顯得可笑和諷刺。
我不會再求他了,這輩子都不會了。
賀知州跟著坐上來。
他坐在我身旁,周身氣息冰冷陰沉。
我往旁邊挪了挪,半點都不想靠近他。
他斜睨了我一眼,唇角扯了扯,勾起一抹冰冷嗤嘲。
徐特助在前面開車。
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,車廂里的氣氛冷凝尷尬,十幾公里的路程一瞬間變得格外漫長。
不知過了多久,車子終于停在了醫(yī)院大門口。
徐特助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,然后拉開賀知州那邊的車門,恭敬地沖賀知州問:“賀總,我是在外面等您,還是跟著您一起進去。”
“外面等吧。”
賀知州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然后我明顯聽見徐特助呼了口氣。
賀知州下了車,見我沒有跟著下來,眸光瞬間冷冷地瞥向我:“你最好自覺點。”
我握緊身側(cè)的手,不情不愿地跟著下來。
他極其幽冷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轉(zhuǎn)身就往醫(yī)院里面走。
走了幾步,似是嫌我慢了,他又折回來,拽著我的手臂往里拖。
這男人力氣大,拽得我手腕生疼。
我蹙眉剝著他的手:“放開我,我自己會走!”
男人一聲不吭,依舊拽著我,步伐還加快了。
我恨恨地瞪著他冷酷的背影,這一刻,真的是恨死他了。
他提前給我掛了婦科,而且約了院內(nèi)比較有資歷的婦科醫(yī)生。
我們來得比較早,婦科部幾乎沒什么人。
賀知州直接帶著我去了婦科主任的辦公室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