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我那天,為什么要問你會不會等我回來么?”
我看著他,沒說話,嘴唇干裂發疼。
他摩挲著我的臉,幽幽地笑:“因為那是我給你的機會啊。”
“給我的......機會?”
“呵......”他冷笑,“你以為你第一天去機場試探的時候,我不知道?你以為,你說你收拾行李是為了去趙丹丹那里住,我真的信了?
你可真天真!”
我渾身發冷地盯著他。
怪不得,第一天我去機場試探的時候,分明沒有保鏢出現。
第二天我真的要離開的時候,卻忽然出現了保鏢。
原來,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他只是不說,故意不動聲色,故意讓我滿心希望,覺得自己終于能逃了,終于能自由了,然后猛然出現,殘酷地擊潰我那抹自以為的希望。
他如同一個上位者,譏諷地欣賞著這場全然掌握住他手中的好戲。
看著我如小丑一般,奮力掙扎,卻始終逃脫不了這個牢籠。
氣憤和恨意悄然在心底滋生。
“賀知州......”我猛地撲向他,打他的臉,憎恨低吼,“你可真狠。”
虛軟無力的手打在他的臉上,如同撫摸一般,對他不痛不癢。
他握住我的手腕,譏笑道:“有你狠么?”
我沉沉地瞪著他。
他沖我笑:“唐安然,我說過什么?永遠都不要妄想逃離我,為什么你總是不聽?
甚至連我給的機會,你都不屑一顧。
你似乎總在挑戰我的底線,你以為,我真的不敢動你?”
說罷,他的手猛地用力,一下子便將我甩進了椅子里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