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靜靜地盯著我,那深沉的黑眸極具侵略性,看得人心里發(fā)慌。
我忍不住后退兩步,蹙眉沖他道:“這么看著我做什么,說話啊。”
男人扯了扯唇,譏諷道:“你自己遺忘掉的記憶,還要我去幫你找回,你覺得......有意思么?”
“不是,我承認,我的記性是有點不好,但我也不是故意忘掉的。
你也可以簡單地跟我說一下,提醒我一下,沒準我就記起來了呢。
你又何必用這種風(fēng)涼的語氣那樣說我?”
男人的臉色涼了涼,語氣更加諷刺:“你自己忘掉了,你好像還挺有怨氣的,呵,唐安然,你就是個沒有心的渣女。”
我:......
聽他這幽冷哀怨的語氣,難道小時候我對他許下了什么深情的承諾?
可是不應(yīng)該啊。
我的情感細胞向來遲鈍,哪怕是成年后,我都對男女情感之事一點也不感冒。
我又怎么可能會在小時候?qū)σ粋€陌生男孩許下什么深情承諾?
更何況那么小又懂什么?
而且我苦思冥想,記憶里也沒有任何關(guān)于這個男人小時候的印象啊。
再說了,他心里不是一直有白月光么?
會不會是他弄錯了,其實小時候給他許下承諾的是他那白月光?
這么想著,我瞅向男人那張陰涼的臉,小心翼翼地說:“那個,你......你會不會認錯人了?我小時候的確不認識你啊。”
“呵!”
男人譏笑了一聲,那神色,當(dāng)真是嘲諷至極,格外扎眼。
我蹙眉,心中頓時有些不耐煩。
我語氣不太好地沖他道:“你別在這里對我冷嘲熱諷了,也少在這里給我亂扣帽子。
我小時候不認識你就是不認識你,別在這里空口白牙地給我亂安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