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怎么會這樣?
那部戲的殺青儀式都舉行完了,丹丹也說過就在這幾天上映,又怎么會突然上映不了?
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
心中正疑惑著,賀知州已經打完了電話,正轉身朝這邊看來。
我跟他不期然地對視了一眼。
心頭微微一跳,我先別開視線,擁著被子坐起身。
他走過來,語氣淡淡: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身上還是酸軟的,嗓子也干啞難受。
我垂下眸,胸口的曖昧痕跡瞬間印入眼簾。
我蹙了蹙眉,默默拉高被子,正想問問他關于那部戲的事情。
卻不想他忽然輕呵了一聲,轉身就去了浴室。
我張了張嘴,想喊他,最后沒喊出來。
浴室的門關上,很快有水聲傳出來。
我抿了抿唇,撈過一旁的睡袍套在身上。
起身下床,腳踩在地毯上,腿都是酸軟的,打著輕顫。
我扶著床沿緩了一會,這才慢慢朝窗邊的矮幾走去。
上面放了早餐,差不多已經涼了。
我把那杯牛奶喝了,然后又走到浴室門口等著。
不一會,浴室的門就開了。
我連忙迎上去。
賀知州微微一怔,半晌,唇角扯出一抹邪笑。
那英挺帥氣的五官,配著那抹邪笑,瞬間讓我想起了‘衣冠楚楚’、‘斯文敗類’這類詞。
他沖我飽含深意地笑:“怎么,昨晚沒要夠,還想再來?”
我蹙眉瞪著他,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