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?!钡さ醒笱蟮鼗亓艘痪洹?
我看了看陸長澤,半晌,走過去,坐在他對面,沖他笑道:“這次怎么就你一個人來,你不是向來跟那賀知州形影不離么?”
陸長澤喝酒的動作一頓。
他忽然定定地看著我。
還別說,他用這種不茍笑的樣子看我時,那眼神還真有幾分震懾力。
他往后靠,笑看著我:“真是稀奇呵,你竟然還會主動跟我提起知州?!?
“這有什么,我只是奇怪而已?這次的酒會,他怎么沒來?”
“他來沒來,你還在意么?”陸長澤嗤笑了一聲,“你不是早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么?”
我扯了扯唇:“你只需告訴我,這場酒會,他今天是來了,還是沒來。”
“沒來?!?
陸長澤譏笑道,“就因為他知道你會出現在酒會上,所以他不愿意來?!?
明明決心不再跟賀知州有任何瓜葛了,這三年多以來,我也很少去想過去與他的那些情感糾扯。
可此刻,聽著陸長澤這句話,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抽了抽,有些疼,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。
我蜷著手指,笑道:“他不來正好,我還正擔心在酒會上碰到他呢,他不想見到我,我也一樣不想見到他!”
“你還真是絕情!”陸長澤咬牙指責我。
我忍不住笑了,笑得嘲諷。
“你還真是搞笑啊,我不想見到他,你就說我絕情。
那他不想見到我,他難道就不絕情么?”
“可他有一次因為你酗酒,差點死了,在我看來,他想你想得發瘋,可你呢,你對他就沒有半點情感,說話都能如此冷漠?!?
我氣笑了:“你剛才說他不想見到我,這會又說他想我想得發瘋,你不覺得你這話很矛盾么?”
“我”
陸長澤一時間被我堵得沒話說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