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悶哼了一聲,狠狠地瞪著我:“你屬狗的?”
我撇了撇嘴,說:“你放我下來,我要去買酒。”
男人沒說話,只是快步將我抱進(jìn)屋,緊接著,粗魯?shù)匕盐野醋谝巫由稀?
我正要起來,他突然惡狠狠地沖我吼:“不許動!”
我被他哄得渾身一顫,心中的委屈更是竄了上來。
想到他這么討厭,這么過分,闖進(jìn)我的房子,還動不動就吼我,我心里更是委屈。
我哽咽道:“這是我的家,你滾出去。”
賀知州站在我身前,居高臨下地瞪著我,眼神陰冷又憤怒。
我癟了癟嘴,摳著桌子的邊緣,小聲說:“你瞪我,我也不怕你,你......你還是要滾出去......”
賀知州冷呵了一聲,沒有再理我,只是又拿出手機(jī)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來的時候,順便帶點(diǎn)藥膏和紗布過來。”
“......”
“放心,你女人沒受傷,快點(diǎn)過來!”
通話結(jié)束后,賀知州并沒有看我,而是去把那音響給關(guān)了。
緊接著,他蹲下身,去收拾地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酒瓶。
我正要起來,他陰冷的眼神瞬間瞥了過來:“你最好乖乖在那坐著!”
我撇嘴:“這是我的房子!”
“這片小區(qū)都是我的。”男人幽幽地說了一句。
我頓時不做聲了,只是氣呼呼地瞪著他。
也不知道這男人突然跑過來做什么,我還沒喝夠呢,我還要跟丹丹繼續(xù)喝呢。
好煩啊,這男人什么時候滾蛋啊。
賀知州將酒瓶都收進(jìn)了箱子里,又把那些烤串的簽子和沒吃完的燒烤全都扔進(jìn)了垃圾桶。
我張了張嘴,正準(zhǔn)備說我還要吃的,他忽然冷冷地瞥過來,我瞬間又不敢做聲了。
好氣,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兇,那么可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