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開進院子。
我把車停好,沖他悶聲說:“到家了。”
他沒動,也沒理我。
我自顧自地推車門,準備下車。
他卻一把拉住我,黑沉的眼眸里帶了一抹氣憤:“為什么突然要去唐逸那里住,我這里住著不好?”
“你說呢?你天天對我冷嘲熱諷,兇神惡煞,我住在你這里不是找虐?”
說著,我又不自覺地摸了摸.我昨晚摔疼的地方。
他順著我手上的動作看了一眼,喉嚨滾動,語氣破天荒地低了下來:“我......我改改。”
我受寵若驚地看著他。
不是吧?
他說他改改?
意思是,在對我的態(tài)度上,他要改改?
咦~~
這還是那個冰冷絕情的賀爺么?
面對我懷疑的目光,男人的臉色又沉了。
我沒精力跟他糾纏,我說:“不管你改不改,明天,我都要去唐逸那住幾天。”
說罷,我就想下車。
哪知他又將我拽回來,按在椅背上,生氣道:“我都說了,我會改,你還在鬧什么?唐安然,你究竟想怎樣?”
我想怎樣?
我心中自嘲,這話不應該我問他么?
是他一直將我當仇人,對我兇狠冷戾,且一方面不許我碰,一方面又各種限制我的自由。
我倒真的想問問他到底想怎樣。
我定定地看著他微微泛紅的眼眸,說:“我不想怎樣,我......唔......a